严妍有些可惜，程皓玟的确是一个冷静残忍的对手。

连从中收多少好处，也标得明明白白。

“叮咚！”祁雪纯摁响了门铃。

柜门打开，里面还有一个大箱子。

“在房间里发现血迹，现在我们回警局比对DNA。”白唐简短的说完，便带着人上车，一阵风似的离去。

符媛儿沉默片刻，才说道：“我没法给你更好的建议，但我想告诉你，现在的我很庆幸，当初没有因为任性放弃和程子同的感情，因为那样的话，我一定会一直生活在后悔当中。”

这有点出乎严妍的意料。

“你的朋友都怎么称呼你？”秦乐挠挠后脑勺，“我们总老师老师的叫，感觉特别公事化啊。”

“祁雪纯，祁雪纯……”白唐唤她的名字，试图将她叫醒。

“需要。”

他冷静得有些异常。

“您比我更加了解他。”

而且一旦发生，就很难丢掉。

“管家，”这时，祁雪纯走上前来，“你得跟我走一趟了。”

回答她的，仍然只有浴室哗哗的水声。

“生气！”符媛儿紧紧抿唇，“本来说好的，我们报社独家跟踪报道一桩连环杀人案，竟然在白唐那儿被卡了！”